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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第2页）

&ldo;天啊！

多么细微的观察！

&rdo;

&ldo;还有，大约在万斯先生离开后十五到二十分钟，署里来的两位警官和助理验尸官多克&iddot;孟德尔医师一起到达现场，三个人都进入米奇的办公室。

当时看起来，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不平常的事，所以我留下伯克继续监视，带着肯尼迪到现场了解情况。

我们刚一踏上门口的台阶，米奇便匆匆忙忙赶到，他气急败坏地抢在我们前面进入办公室。

我猜他们的守门人‐‐裘&iddot;亨利，你应该认得他‐‐一定告诉了米奇里头发生了什么事。

&rdo;

&ldo;你猜的部分不必说了。

&rdo;凯奇打断他。

&ldo;好吧。

&rdo;海纳希接着说，&ldo;办公室的地板上，躺着个被捆绑起来的、身穿黑衣的家伙，上半身被办公桌遮住了看不到。

米奇站在那儿看了好一会儿，脸上一片死白，一副束手无策的样子。

等到孟德尔医师用听诊器在那家伙的胸部点来点去时，米奇也弯下腰，和医师并肩仔细盯着那家伙看。

&rdo;

&ldo;天哪！

听诊器！

&rdo;万斯望着马克说，&ldo;我从来没听说过担任公职的验尸官会带着这么多医疗器械。

&rdo;

&ldo;别的验尸官是不会带，&rdo;马克说，&ldo;但孟德尔是个刚被任命没多久的年轻人，所以他就是带全了血压计和他的医师执照、雇用证书什么的，我也不会感到奇怪。

&rdo;

&ldo;继续吧，海纳希，&rdo;凯奇显然对这些题外话一点也不感兴趣，&ldo;然后呢？接下来又有什么事？&rdo;

&ldo;我们刑事组的探员奎尔赫问米奇认不认得那家伙。

我记不清是在米奇回答这问题的之前还是之后，反正就差不多在那个时候，黛尔玛也冲了进来。

米奇喉咙发干似地说，那个人是夜总会里一个叫菲利普&iddot;艾伦的洗碗工。

他说的不错，这死人我也认识，而且今天下午我还见过他。

然后奎尔赫问米奇这家伙在办公室里做什么？他住哪里？关于他的死米奇又知道多少？这个老小子却说，他对这个死者一无所知，不知道他怎么进了办公室，也不知道他住哪儿‐‐这一切对他来说&lso;都是一团谜&rso;。

他保证，一定会把这件事查个清楚。

&rdo;

&ldo;后来呢？&rdo;

&ldo;医师继续检查死者，拉起他的眼皮，拿手电筒直探喉咙，抬抬腿、抬抬手‐‐反正就是那一套繁琐费时的事情。

而正当医师忙着摆弄这家伙时，狄克丝&iddot;熏尔玛打开了壁橱的门，拿出一个大本子，翻了几页，然后说：&ldo;在这儿……菲利普&iddot;艾伦，东街198号号‐‐与母亲同祝&rdo;马克抬起头来，转向万斯。

&ldo;我发现，你那个不是很严谨的推论正渐渐地得到佐证。

你那个金发女妖，很明显地是米奇的记录员。

&rdo;

海纳希望凯奇见到他报来的急切目光，就接着说：&ldo;奎尔赫问医师这家伙的死因，医师拉起白布，盖住死人的脸，他说，&lso;我不知道，有可能是自然死亡，但仅凭这样的检查，还不能确定。

他的嘴唇有几处灼伤，但喉咙看上去却又没有灼伤的痕迹。

&rso;他又说，&lso;你们必须带他到停尸间，做个尸体的解剖。

&rso;看起来，他似乎根本不知道这家伙死了多久。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