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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1谁先开始的（第1页）

&esp;&esp;“不去找你的好好老师，还回来干什么？”

&esp;&esp;家中只有父亲。

&esp;&esp;站在玄关，双手紧握斜在胸前的背包带，抬起头低声喊出一句，爸。

&esp;&esp;巴掌落到脸上，头偏过一侧再次低垂。

脸在白炽灯下红肿出一块，仍然不为所动。

&esp;&esp;“你说，到底是你先，还是她先。”

老江坐回沙发，拈起小茶杯抿过一口。

茶杯落在茶几上，重重一声“咚”

，缕缕热气轻易消散。

&esp;&esp;这有关系吗？我的成绩也变好了，读大学也有希望了。

&esp;&esp;你们应该准备离婚了吧，妹妹跟她我跟你。

&esp;&esp;那个女人也要住进来，我高中毕业了也会离开。

&esp;&esp;

&esp;&esp;你应该开心才对啊，现在在这发什么癫。

&esp;&esp;无人在意电视中播放的古装剧发展到哪，魔道之主是生是死，修仙之人可否顺利，桃花开过几季，主角们走到哪一步。

&esp;&esp;他们吼红了脸，谁都不服谁。

&esp;&esp;水壶、餐碗、花瓶通通落到地上，与他一步之遥的房间，中途铺满玻璃渣。

&esp;&esp;赤脚将大块的碎片推到一侧。

&esp;&esp;若不是伤口中流出的温血隔开冰凉的脚趾和地板，根本就无法发现耳机大小的一块透明扎进肉中。

&esp;&esp;血印断在他房门外，外面又是砰砰几声。

&esp;&esp;床铺整洁，枕头安置在一侧，被子也颇有豆腐块的感觉，手臂一挥，床头柜上粉尘掉落。

&esp;&esp;躺在床上，双脚垂在床沿摇晃。

&esp;&esp;“喂，妈妈。”

拨通电话之后，两端只有沉默。

&esp;&esp;他说成绩变好了，和老师的关系也很

&esp;&esp;好，说今天回家，和父亲吵架，说锅碗瓢盆摔个七零八落，说你们在外婆那边过得好吗

&esp;&esp;那头声音颤抖吐出一句，“是吗，你已经知道了啊。”

&esp;&esp;“那你们会离婚吗。”

&esp;&esp;“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