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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第2页）

叶昭也在回想，听了他的问话，愣了一下，然后点点头。

聂仁衍看到叶昭有回应，似乎开心了点，接着道：&ldo;其实我一直没跟你说，那时候我感觉不太对劲，哪里不对劲我也说不上来……就像是，好像很难集中住精神，一旦思维松懈，就会被别的什么控制住思想的感觉。

&rdo;他皱着眉，描述得很抽象，&ldo;然后，我发现我身体越来越容易疲劳，精神越来越迷糊，每天夜里睡着了，就会陷入非常深的梦里出不来，我有时候甚至觉得或许一觉睡过去，就再也醒不来了，或者醒过来的也不是我自己了。

&rdo;

叶昭皱着眉，沉默地听着。

&ldo;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些，我脾气变得特别暴躁，有时候甚至会有些很……很不正常的念头冒出来，所以那阵子，经常会跟你起争执，虽然很快就能和好，但是我心里的暴躁却越来越难以控制。

总之，就是越来越不像我自己了……然后，就在那天我喝多了睡过去之后，我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长到我真的以为我醒不过来了……不过当然，我最后还是醒了，但是醒过来的时候，我就已经不在家里了。

&rdo;

&ldo;……&rdo;罗小晨看聂仁衍一副往事不堪回首的样子，开口问道：&ldo;那你在哪儿？&rdo;

&ldo;精神病院。

&rdo;

&ldo;……&rdo;

&ldo;被捆在床上。

&rdo;

&ldo;……&rdo;

聂仁衍深吸了口气，像是非常不能忍受地说道：&ldo;居然还被捆着！

老子最恨这种不人道的手段，我至今都想找个机会去投诉那家医院。

&rdo;

&ldo;……&rdo;

他大概想想觉得自己真是憋屈，冲罗小晨道：&ldo;你碰见过这种事儿么？！

尼玛就睡了一觉，再醒过来就成神经病了，现在还得千方百计地跟人解释你真的曾经是个神经病。

&rdo;

罗小晨一副被雷劈了表情：&ldo;正常人都碰不上这么高难度的事儿。

&rdo;

&ldo;是吧！

&rdo;聂仁衍立马换了副狗腿的嘴脸，对叶昭道：&ldo;你看，媳妇儿我为了你这么操蛋的事儿都干了，你就原谅我吧！

&rdo;

&ldo;……&rdo;叶昭深吸一口气，淡淡问道：&ldo;你说完了？&rdo;

聂仁衍狠狠点头。

叶昭点点头：&ldo;我有个地方不是很清楚。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