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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狐狸是在这儿等着呢,这笔交易到了这个时候,廉不愁是说什么也不会反对的。
我看看跪在地上狼狈又孱弱的烟斗精,九尾狐对她貌似的确是很疼爱啊,明明就是雌性。
廉不愁给了烟斗精一剂生肌散,三日之后,九尾狐捏着锃亮如新的三尺烟斗好生开怀,直道比原来更加漂亮更加华丽了哟呵呵呵。
每当如此,只要廉不愁在场,便会毫不吝啬地送一记鄙夷的眼刀,然后问上一句:“我的承诺已然兑现,但你身为一方领主,为何寻一棵药草都如此拖拖拉拉?”
九尾狐也不觉尴尬,嘴上说着已经将任务派发下去,但瞧她成日里的德行以及零回复的态势,大有就是要拖拉给所有人看的意思。
不过本来嘛,这七贤草,常问夏手上就有好几棵,大不了廉不愁急了,由狐狸当场交出来就是了,也犯不着当真派众妖去地毯式搜寻。
不过说实话,在这宅子里呆久了,也着实腻味。
九尾狐或许看出了我的厌倦,便收拾了一把懒骨头提议几人一同出去郊游,泡温泉吃烤肉。
姬有时和常问夏自然是乐意,只廉不愁起先不肯,几人软磨硬泡一番,再丢出些温泉边上多灵物的诱饵,才算半推半就地从了。
出发前一日,姬有时趁常问夏去与九尾狐喝酒的空当,来房里找我。
她穿了一袭轻灵飘逸的红底白纱裙,我不曾见过,也不知是哪个小伙伴送的,衬得她更是面若芙蓉。
“大师姐啊,你怎么来了?”
我将她让进里屋,顺口问道。
“哦,我这几日想了想,不能由着你再这样下去。”
她踏入屋子,找了张圆凳坐下,点心不吃,茶也不喝,只这样古里古怪地跟我说着不知拿来引出什么话题的开篇,难得严谨的样子。
“什么叫不能由着我再这样下去?我干什么了?”
我心虚地认为姬有时是对我和常问夏的JQ有意见,打算来个或洗脑式或强硬式的棒打鸳鸯。
哎呀这货前些时候明明还暧昧不明地开我们玩笑,这会儿怎么突然良心发现了?被上身了么?
由不得我再瞎想下去,姬有时又道:“你入门也有两年了,虽说是被咱们师父送去了廉师叔那儿修习药学和炼丹术,但你这人也忒实诚了。”
“嗯?”
合着不是棒打鸳鸯,可这又是什么意思,忒实诚?
“你还好意思‘嗯?’,叫你来学点儿做药的本事,你倒是好,把基础功课都给丢光了。”
姬有时是难得这么严厉,可因为平素的相处,她这么说话,我难免会忍不住嘴贱地反驳两句,便嘀咕道:“哪里忘了,那个《天轮诀》和《剑法基础》我练得可溜儿了呢。”
“哎哟出息啊!”
姬有时果然绷不住了,恨铁不成钢似的跳起来戳我的脑门,往死里戳:“你这丫头怎么一点儿不长进,就没想过练些上乘的功夫?好歹也是纯水灵格的,又有四师叔的丹药辅佐,多少人羡慕不来的,可你倒好,怎么就不见你积极的时候?”
“哎哟哎哟你要把我的头戳掉么?我哪里不积极了?这不师父没给过我高深秘籍嘛。”
我一歪头闪过姬有时的咄咄逼人的指尖,她戳了个空,也便不再继续了,气哼哼地一甩右臂,背在身后继续教训:“她不主动给你,你不会自己问她要么?俗话说,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现在还有哪个师父一天到晚盯着你学到哪儿该学哪儿的?像师姐我手里那些小徒弟,谁不是这套还没学会一半就跟小狗儿似的来问我要下一套?”
“啊?你的徒弟都是这德性的么?怎么火急火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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