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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停止回忆,好尴尬好想杀了他。
“哥,你还是让我进去说吧,”
叶熙京说,“在外面这样……我害怕惊醒了岱兰。
你不知道,她耳朵可好了,我甚至感觉到她现在就在听我们讲话。”
“错觉,”
叶洗砚说,“她听力不一定有你想象中的好。”
他说得波澜不惊,此刻分外敏感的千岱兰,却觉这是讽刺,一定是赤、裸、裸的讽刺。
讽刺她没有听出来男友和男友哥哥的声音吗?
“我要睡了,”
叶洗砚冷冷淡淡地说,“明天清晨我再找你。”
“岱兰喜欢早起,我怕,”
叶熙京说,“我们还是今天先对好话吧——今天晚上,是潘小贤生病,我去陪床,哥,你记得了吗?”
千岱兰睁大了眼睛看旁边的叶洗砚。
她不知道叶洗砚有没有记得,她算是记得了!
!
!
“嗯,”
叶洗砚不看她,说,“回去吧。”
“哥,你也早点睡,”
叶熙京很关心,“没听你骂人,你今天应该喝得不少。”
叶洗砚说:“滚。”
叶熙京终于放心地走了。
叶洗砚没理他。
千岱兰保持着半蹲姿势。
两个人就这么安静了五分钟,直到门外再无任何动静,叶洗砚才直接说:“今天生病的人是伍珂。”
千岱兰咬牙切齿,想说什么,又觉得不合适——叶洗砚是叶熙京的亲哥哥呢,亲疏有别,他现在站叶熙京那边很正常,护着人家也正常——
叶洗砚没做错什么。
她还是觉得委屈。
千里迢迢,满心欢喜来找男友,结果差点和男友哥哥上了床;惊魂未定,又无意间知道,男友下午没来接她,是因为陪了另一个女性朋友去医院。
“伍珂的父亲是我高中数学老师,”
叶洗砚难得讲了很多,“她是我同学,也是熙京小时候的邻居;她如今在熙京学校中当助教,这次生病,是因为冒雨帮熙京整理他出国需要的材料。
所以,熙京才会照顾她。
现在,他们之间没有任何暧昧关系,只是朋友间的帮助。”
千岱兰闷闷不乐:“所以你现在来劝说我别生气?”
“生气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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