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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先生不知道丁太太是出于对冰淇淋无比的热爱,还是天生爱看热闹的心态,第二天一大早就起床了,坐在化妆镜前捯饬。
丁先生就这么静静的躺着床上,目不转睛的看着丁太太的纤手如同蝶翼般在一大堆瓶瓶罐罐中来回穿梭,什么洁面乳、柔肤水、精华液、润肤霜、隔离霜、粉饼、眼影……女人都是自己的画家,深谙如何在光与影之间,色彩与色彩之间制造出最完美效果的技术。
“你怎么还不起床啊?”
当捯饬完毕的丁太太看向丁先生时,丁先生只是觉得丁太太的脸更加白嫩了,细细勾勒的黛眉微微上挑,饱满的双唇越发鲜红欲滴,虽说与之素颜并无太大变化,但天生丽质就是有这么一种好处,化妆品仅是点缀,而非救世主,不是从一种状态到另一种状态,而是将原本绚丽的颜色有重点的呈现了出来。
不过哪怕是惊悚如画皮般的化妆过程,估计丁先生也甘之如饴,因为这是除了父母兄弟之外,只有身为老公才能欣赏到的私密晨景。
为此,丁先生等了很多年。
“今天不是召开董事会吗,你发什么呆啊?”
直到丁太太的脸逼近丁先生,一股细腻的幽香扑鼻而入时,丁先生仿佛才如梦初醒,他毫不犹豫的揽过丁太太的脖子,一亲芳泽。
“啊啊啊,我的假睫毛,啊啊啊,我完美的唇线,啊啊啊,我的唇膏!
!
!”
好吧,情人眼里出西施有的时候就等同于自作孽不可活,这是神也无法阻止的逻辑。
“这次董事会议将会分为两派,赞成派是我、季远和肖童,反对派是欧阳恒和、韩江和吴亮。”
“为什么要分成两派?”
沐华坐在副驾位上,接过丁默远给她的三明治,两人因为过于漫长的耳鬓厮磨连早饭都来不及吃了。
“余宏仍是骏山的大股东,辞去副董一职之后,就失去了参加董事会议的资格。
集团核心层没他的人,这只老狐狸怎么可能罢休?他想让儿子调回总部,一是余航本来就在总部做部门经理,因他的事受到牵连,才被调往海外;二是他想通过这次调动看看我是否听话。”
“将欧阳恒置于反方有充分的理由吗?”
“至少在表面上,欧阳恒是不可能跟我在统一战线上,更何况他接替了余宏的位置,怎么可能同意余宏的儿子整天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转悠,尴尬不说,很有可能会生出什么事端。
当然,这次董事会最重要的是要让余宏看出我的诚意,或者说看不出其中的虚假。”
丁太太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那我也要站在反对方了?”
“那是自然。”
丁先生挑了挑眉,大爪子搭上丁太太白neng的大腿上,“感冒才好,怎么穿这么少?会议室的空调温度向来都很冷的。”
丁太太拍开丁先生的贼手,将剩下的面包尖塞进丁先生的嘴里:
“你不是往我的挎包里塞衣服了?”
“今天的三明治做得不好吃?”
“我在减肥。”
“那冰淇淋……”
“那个另当别论,我今天要享用冰淇淋大餐。”
丁先生笑了:“到时候小肚子长肉可别哭啊。”
丁太太白了一眼哪壶不开提哪壶的丁先生,将腰间的蝴蝶结系得更紧了。
丁先生咧开了嘴,对丁太太的欲盖弥彰不予置评。
沐华步入会议室时,在座所有的人都把目光投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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