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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第2页）

&ldo;没有的事，你曲解了我的意思。

据我所知，任何美国侦探都可能有各自的理由，希望杀死雷切特。

不，我说的是，我想，我们可以接受哈特曼的自我介绍。

那么，他所说的雷切特挑选他并雇用他的故事未必不是实话，虽说不那么肯定，但可能性是很大的。

如果我们承认这是真话，我们就必须调查清楚，是否确有证据。

强果，我们在一个很不可靠的地方──希尔德加德&iddot;施密特的证词中找到佐证。

她所说的亲眼目睹穿列车员制服的人的特征完全相符。

那末，还有没有进一步的证据，证实两人说的话呢？那就哈伯德太太捡到的那颗钮扣了。

此外，还有另一确证，你们也许没有注意到。

&rdo;

&ldo;什么确证？&rdo;

&ldo;那就是阿巴思诺特上校和麦克昆两人先后都已提到，列车员经过他们的房间。

他们并不重视这一事实，但是，先生们，皮埃尔&iddot;米歇尔坚持说，除了已提到过的时间，他从未离开过座位，他更没有必要到车厢那一头去，从而经过阿巴思诺特和麦克昆坐着聊天的那个包房。

因此，小个子、黑脸膛、说话象女人、穿列车员制服的人的故事已直接或间接地为四位证人所证实。

&rdo;

&ldo;有个小问题，&rdo;康斯坦丁大夫说，&ldo;如果希尔德加德&iddot;施密特所说的属实，那位真列车员怎么没提到，在去哈伯德太太的铃声的召唤时，曾见到过她？&rdo;

鲍克先生急不可耐地等待他们把话说完。

&ldo;得了，得了，我的朋友。

&rdo;他性急地对波洛说，&ldo;虽说对你的好奇心，你那一步一个脚印的办法，我非常敬佩，但要指出的是，你尚未接触到争论的焦点。

我们都同意确实存见这么一个人。

问题是──他到哪儿去了？&rdo;

波洛摇摇头。

露出非难的神情。

&ldo;你错了。

你这是本末倒置。

在问&lso;这个人躲到哪儿去了&rso;之前，你首先要问自己：&lso;是否确有其人？&rso;因为，你瞧，如果这个人是虚构的──臆造的──他就能轻而易举消失掉！

所以，首先我要确定确有这么一个有血有肉的人。

&rdo;

&ldo;既然已经明确这一事实──是呀──那么，他现在在哪儿呢？&rdo;

&ldo;先生，只有两个答案，要么他还极为巧妙地躲在车上一个我们所难以想到的处所；要么，正如有人所说，他是两个人。

也就是说，他既是雷切特先生提防的那个人，又是车上的某一旅客，伪装得十分巧妙，连雷切特先生也认不出来了。

&rdo;

&ldo;这可说对了，&rdo;鲍克先生的脸孔顿时明朗起来，但很快又变得阴沉了。

&ldo;可是，还有一点不同的看法──&rdo;

波洛不等他说完，抢过话头：

&ldo;此人的身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