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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第3页）

你要说的是不是这话？除了雷切特先生的佣人，车上的旅客全是高个儿──意大利人、阿巴思诺特上校、麦克昆以及安德烈伯爵。

那么只有这个佣人了──这种假设不十分可靠。

还有另一种可能性。

别忘了&lso;说话象女人&rso;。

为此，我们就有另一种选择的余地。

或者，这是个装成女人的男人，或者，反之，他本来就不是女人，高个子的女人穿上男人衣服看上去势必矮小。

&rdo;

&ldo;可是，事实上，雷切特应该知道──&rdo;

&ldo;也许他是知道。

也许，这个女人存心要他的命，早先曾扮过男装，以得于达到她的目的。

雷切特可能猜到她又要玩这种手法，所以告诉哈特曼留神一个男人。

不过，他已提到过&lso;说话象女人&rso;。

&rdo;

&ldo;有这可能，&rdo;鲍克先生说，&ldo;只是──&rdo;

&ldo;朋友，听着。

我想，我该告诉你，康斯坦丁大夫已经注意到的某些矛盾。

&rdo;

他详细地谈了他和康斯坦丁大夫一起曾从死者身上的伤处得出的一些推论。

鲍克先生&ldo;啊&rdo;地喊了一声，又把头抬起来。

&ldo;我理解，&rdo;波洛同情地说，&ldo;我完全理解此刻你的心情，你的头还在发晕，是吗？&rdo;

&ldo;整个案子简直就是幻想曲。

&rdo;鲍克先生大声叫了起来。

&ldo;对极了。

荒谬绝伦──难以想象──不可能存在。

我自己就是这么想过。

可是，朋友，是这么一回事！

谁也不能回避事实。

&rdo;

&ldo;简直搞糊涂了！

&rdo;

&ldo;能不糊涂？朋友，它使我糊涂有时有这么一个念头，觉得事情实际一定很简单。

可是这不过是一个&lso;小小的&rso;想法……&rdo;

&ldo;有两个凶手，&rdo;鲍克先生哼哼唧唧地说，&ldo;在东方快车上。

&rdo;

这个想法也许使他简直哭出来。